我是一颗赛舟廷

一个快乐挂机,偶尔发文的僵尸号,国家一级爬墙运动员(在其他网站比如爱f电搜我的时候请把id最后俩字合成一个……

【润旭】完美世界(一)

WARNING:

*结局个人认为是HE

*人设与世界观魔改,由于架构有点大,可能并不在全部走龙凤

*第一次尝试边写边更,攒够五六千字一更,挖坑必填,但速度玄学

*文名是复习阿萨辛和甜不辣的恩怨时从度娘看到的,以及致敬辰东老师

 

Abstract(不

这是一个貌合神离的天帝天后在叛逆期苟儿子的搞事过程中重修旧好并拯救世界的故事。

设定龙凤青梅竹马,因为老娘撕逼而分手,凤凰挨捅(不是他哥干的)后当了魔尊,然后被他哥娶了当了天后,然鹅夫妻生活并不太河蟹。故事从他们收养的苟儿子棠樾的视角开始(懒得取新名字了),慢慢展开上古和龙凤二人往事的真相。加了一些原创角色,魔改了一些原有角色。因为这次脑洞有点大,不完全是love story,所以和上篇比起来,龙凤的爱情故事虽然是爱情上的主线,却另有一条故事线,介意的请慎观。

嘿喂狗




棠樾被扔进地牢时没想到,没过几个时辰他就多了一个狱友。

他被一下捏在后颈上昏了过去,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扔进了一个密闭的空间。他在手中燃起一束幽蓝的微光,发现这个空间不大不小,和他卧房差不多,四面八方都是不规则的土墙,唯有天顶上一道铁门一样的东西,他就是从上面被扔下来的。

四面土墙上都刻着粗糙的浮雕,人身蛇尾,群魔乱舞。棠樾凑过去用指甲一抠,发现半粒沙也不掉。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朝这土墙轰击过去,这墙响都没响,显然是被大法力加持过。

棠樾憋着一口气飞上去,敲了敲铁门。铁门是实心的,很结实,而且估计也有法力加持。

这下他头有点痛了。他思忖片刻,决定自己解决此事,想想他爹要是碰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

棠樾咳了一声,沉声道:“神厄姑娘,小仙确是天庭遣来请您议事的,您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将小仙囚禁,若害得天界与女娲谷交恶,反而不美,您说是不是?”

“吱”地一声,地窖顶上的铁门竟然打开了。

棠樾一愣,他本来也没指望有人理他,没想到她还真来了。

门外站着那个把他扔进来的白衣女子,她手上提着个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把这个人扔进地窖,然后“duang”地又把铁门踹了回去。

棠樾猝不及防,被这个人砸了个正着,两个人叠在一起啪唧摔在地上。压在他身上那个人被摔得悠悠醒转,捂着脑袋爬起来,坐在棠樾身上大骂道:“小娘皮!抓我做甚,老子回个家还犯什么法了?”

棠樾一把将他从身上推下去,摸了摸自己的肋骨。幸好没断,他坐起来扫了这人两眼,好心提醒道:“神厄姑娘毕竟是女娲后人,多年来济世救人,颇有威望。何况阁下擅闯女娲族禁地在先,多少也该略示尊重。”

那人忿忿道:“个鸡儿女娲族禁地,这是我家!这条小路来来回回抄了几千次,怎么从来没人告诉我这里不能走?”

说着又对上面大喊:“仙姑小姐姐,你快把我放出去,要不我娘来了打死你。”

棠樾在一旁看着,只觉得这人老大不小了,威胁方式竟然是“召唤我妈”,实在是诡异。

那人嚎得累了,终于闭嘴歇了口气,转过身道:“小老弟,你在这里蹲了多久啦?”

棠樾苦笑道:“没多久,也就几个时辰。”

那人“哦”了一声,抬手在掌中聚起一束光,站起来在地窖里转了一圈。这束光和棠樾是一般颜色的蓝光,也是个水系神仙。此人一身葛衣,目光炯然,精气旺盛,打眼一看就知道修为不低。

他在地窖里观察一圈,才转过头看棠樾,忽然惊诧道:“我说小老弟,怎么又是你?”

棠樾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只好道:“阁下难道见过我?”

少年嘿道:“你二十岁时,我在青楼里被人揪着头发带走时,你把我救了,还给我找了个富商做老公。四十岁时,我正在金銮殿上痛骂暴君,被关进牢里,结果你把我弄出来,还害我当了丞相。我后来做了个被抄家的落魄子弟在街上要饭,结果……”

棠樾想起他把那要饭的扶起来,见他不似寻常乞丐,欲将他招进军营,结果那人目瞪口呆,出口一句——“怎么又是你?”

他脸一红,干咳道:“不想我历劫时竟无意中与阁下结下了这等缘分。”

少年凉凉道:“是啊,野龙也是要历劫的,本来你历你的,我历我的,结果你多管闲事,害我历了四次。我娘因为这事嘲笑了我十年。我活了一千年都没见过那么能打的小丫头,偏偏今天就在家门口被她打了,果然……”

他瞥了棠樾一眼,很显然想说果然碰见你就没什么好事。

棠樾只好好脾气地笑了一下:“我听闻女娲传人虽不爱与世人接触,却个个温柔慈悲,没想到这位神厄姑娘竟是个异数。”

棠樾临行前,他老子告诉他去女娲谷把女娲传人弄回来商量事,如果能碰到新水神也一并请回来。

本来先水神死了该她女儿顶上,结果他女儿捅了当时的二殿下,如今的天后。虽说是被人控制了,也难辞其咎,只好灰溜溜收拾铺盖去当黄河女神。之后也没找到合适的仙顶上,水神之位就这么空了一千多年。

棠樾心想我上哪找新水神去,嘴上却恭恭敬敬问新水神长什么样,姓甚名谁。他爹就只告诉他水神年纪和你差不多,灵力高强,是银色水龙。

结果女娲传人倒是碰见了,和假的一样。他在谷里随便找了个地方空降,结果面前突然就出现了一个人身蛇尾的白衣女子,快到他都没看清她怎么出现的。

女子淡淡道:“吾名神厄,奉父神之命镇守禁地。”说完伸手就要捉人。

棠樾万万没想到她二话不说就要抓人,大惊之下连忙道歉,并表示这都是一场误会,他是天界使者,因为黄泉大封将破,来请她回去商议对策的。他本以为神厄听到这么紧急的大事肯定就不打了,没想到她一脸关我屁事,说她只管看守禁地,不管黄泉大封的事,说着又伸手要捉人。

棠樾万般无奈,只好和她动了手。

少年听他说罢,饶有兴趣道:“你觉得小姐姐把式如何?”

棠樾摇头道:“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也许是我自己学艺不精,看不清她出手罢。”

少年笑道:“你是不是也挨了她一顿嘲?”

棠樾点头道:“她好像对我大有兴趣,未尽全力,逗着我玩了几百招,才对我说‘灵力低微,武技却是精妙,开阖刚猛,死里求生。你的授业之人是谁?’我没回答,她就把我弄昏扔进来了。”

少年唉声叹气道:“她也喷我了,说我学的法术本来就迂腐死板,结果我还不好好学,现在简直废人一个,白废了好底子。”

他顿了顿,对棠樾道道:“我记得你叫唐玉来着,对吧?你急着出去吗?”

棠樾:“……不急。”

少年大剌剌一屁股坐在地上,笑嘻嘻道:“相逢就是有缘,不急走的话,我们认识认识再出去,混熟了也好双打神厄小姐姐,你说是不是?”

棠樾只好道:“既然如此,敢问阁下仙号?”

少年道:“仙号风息。”

棠樾:“与神治时代的风息大帝同名?”

风息一脸茫然。显然野龙是不用读经史子集的,他正羡慕不已,就听风息问他:“小老弟多大啦?有没有媳妇啊?”

棠樾不习惯他这直白的问法,摸了摸鼻子道:“来年加冠。”

风息差点站起来,猛的一抚掌,诧异道:“这不就巧了吗小老弟?我和你一样大啊?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棠樾和这人聊了几句,只觉得其油嘴滑舌,好不靠谱,鬼知道他多少岁,因此只是淡淡道:“不知道。我是收养的。”

风息哦了一声,又坐回来,还凑得离他更近了些:“那媳妇呢?”

“未曾纳妃。”

风息:“???小老弟你是哪的人啊?怎么还纳妃?说起这个来我就想到咱天帝也不纳妃,厚道人啊。”

棠樾本想实话实说,听他这般口无遮拦,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我是东海龙王的旁系三代孙。”

风息啧啧道:“你们当官的龙就是不一样。说起来小老弟,我有个事儿一直想问问你们体制内的龙……听说你们天帝的儿子是天后和别的女人生的,结果被你们天帝发现了这私生子,他怕人知道自己银龙变青龙,只好忍气吞声认下了,就说是收养的……真事吗?”

棠樾:“……假的。天帝天后无子,天帝为防后继无人,收养了一条无父无母的小龙为子。坊间谣传,不可轻信。”

风息想了想道:“也是,他要是没儿子,也没旁人继承了,毕竟就那么一个兄弟还给他娶了。不过我听说天后当时还是魔尊,他跟一个白龙乱搞的时候被咱陛下捉奸在床,然后那白龙女肚子就大了……算算那小崽子的年纪,可不就是那会造出来的吗?”

棠樾开始揉太阳穴。

风息继续道:“听说那孩子真惨,后娘不待见。天后记恨当年天帝拿他母亲作胁,逼他当了天后,连带着看孩子也不顺眼,每天对他连打带骂,三日一小锤,五日一大锤……”

棠樾本不想说话了,闻言又没忍住:“你不是说天后是大殿下的亲生父亲吗?怎么又成后娘了?”

风息一摊手:“又不是我说的,都是我出去玩的时候从山神土地那听来的……这些事还有神不知道吗?”

他一字一句间都带着瓜的脆响,入口生津,回味无穷。棠樾咬牙道:“哦,是吗!”

他默背了三遍他爹卧房里挂的那幅大字“他人气我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只觉心态平静了不少,遂盘膝而坐,缓缓闭上眼,把风息那张口沫横飞的脸从脑中挤出去,进入了冥想的状态。

风息自顾从那讲:“咱这天后爷爷真不行,当时天帝举义时都没想找他麻烦,结果他自己过去捣乱,还被魔族的内鬼给捅了,害得天帝用禁术把他救回来。救回来把他藏在魔界,想等肃清内鬼就把他接回来,结果他自己还跑出去当魔尊,最后还是辞了魔尊当上天后了,你说这通折腾……哎小老弟你在听吗?”

风息身子往前谈,用力戳了棠樾一下,发现他已经神游太虚,泄气地躺到地上,“我说得这八卦难道不好听么?”

棠樾的意识在无垠黑暗中延伸,召唤着另一个意识,渐渐地连上了千万里之外另一个人的思维。

棠樾对着那团朦胧的意识开口道:“邝露姐姐。”

邝露回道:殿下的事情可进行的顺利?

棠樾道:“不太顺利,此处的女娲传人似乎有异,不仅不肯应邀入天庭议事,还将我囚在一处地牢里,我无法脱身。那女子名神厄,法力高强,强横之极,寻常天将恐应付不来,请母神亲自出手相助。”

邝露回:天后陛下就在我旁边,我替你问一句。

棠樾:“???多谢……”

他还没想明白天后为什么会和邝露在一块,邝露就传来了音讯:陛下说他现在正忙,无暇他顾,让你父帝去。

棠樾着实想不出他母神在“忙”什么,他自从当上天后以来就没管过事。他没忍住道:“我母神在忙什么?”

邝露:忙着与黄河女神,燎原君还有我搓麻将。

她语气中万般无奈,想必此时已是黑夜,上元仙子作为夜神继承了前任的优良作风,一向恪尽职守从不翘班。然而君要臣死臣都不得不死,何况君只是要臣陪着打麻将,天后逼她陪玩,她也不得不去。

棠樾也没指望他这后娘会管他死活。他很小就明白了这一点,棠樾道:“既然母神不肯出手,那只好劳烦我父帝亲至女娲谷了,麻烦你通报他一声。”

邝露:明白,请殿下放心。

棠樾犹豫了很久,才低落道:“是我没用,给父帝添麻烦。”

邝露:殿下年纪还轻,修行之道才刚刚开始,不必妄自菲薄。

棠樾掐断了这股联系。他怔忡半晌,思绪纷杂,一会在心里骂他后妈,一会在心里想他没见过面的亲妈,想着妈渐渐睡了过去。

他小的时候,六界不服他爹管的人很多,想浑水摸鱼的不法之徒也多,就有那么一次他被一群人抓走,谁抓的他也忘了,反正那群人趁他跑到凡间浪的时候把他抓走了。那伙子人不仅抓他,还打他,打得他嗷嗷叫,打了半天凤凰才施施然走出来,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把那些人拍飞,然后道:“差不多行了,打死了我怎么跟陛下交差?”

那为首的魔头倒退两步,吐出一颗碎牙来,新的牙齿又春笋般从他口中冒出来。他低头抹了抹嘴,大笑道:“这孩子果然是天帝偷情生的!”

凤凰凉凉道:“不,是我和那个白龙女生的。”

那魔头道:“这些话只有被润玉洗了脑的人信,咱们可不听他放屁。天后陛下,我劝你你最好别护着他,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什么人。”

凤凰抬起手,琉璃净火在他掌中渐渐成型。他笑了一下:“下次挑个我不在的时候再捉这孩子吧,随你们要打要杀,兄长也怪罪不到我头上。”

那魔头哪里敢撄其锋,连滚带爬就走了。

凤凰转过身,居高临下地伸出手,在棠樾脸上轻轻拂过,那些青肿的伤痕即刻随着他的抚摸消失了。然后他一言不发地牵过棠樾的手,想带他回去时,他却拼命挣脱了。

凤凰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本事没有,脾气不小。”

他以强硬的姿态一把擒住他的手腕,任棠樾在他爪下翻腾挣扎,冷笑道:“什么时候你不给我添麻烦了,再硬气给我看吧。”

棠樾醒了过来,闭着眼睛,生怕地窖里另一个人看见他掉眼泪,他在黑暗中擦了一把眼睛。

他能感受到凤凰的气息,他知道他后妈跟了他们一路,他后妈就这么看着他们打他。

而且就这么放任绑架天帝独子的元凶跑了,如果他身上带了钱,说不准他还会给那伙人点辛苦费。

他后妈明明也对他好过的,他第一次见到凤凰那天,它虽然不愿,却还是用翅膀将小小的金龙盖在了温暖柔软的绒羽下。

棠樾决定不再想这些没用的东西,正如他后妈时常教育他的,没用的人不该要求太多。他的眼泪已经干了,于是他放心睁开眼,结果方才醒过来,这一睁眼吓得他差点飞到天顶上:“你在做什么?”

地上一条卷成一圈一圈的银龙正像一只土狗一样卖力刨地,地上已经被它刨出个三尺深的洞来,银龙脑袋伸进洞里,正拼命挖土。由于地窖太小,龙身太大,棠樾发现自己已经被拱到了墙角,整个地窖就塞满了一条几乎被挤成方形的龙。

风息听他发问,把脑袋从洞中拔出来,龙首变成人头,兴奋道:“小老弟,我发现这墙虽然法攻没有用,物理技术还是可以造成少量伤害的!就是土硬了点。你不也是龙吗,来来变出真身,我们一起挖,一会就挖出去了!”说罢还艰难地挪了挪尾巴,腾出四分之一条龙的空来。

棠樾终于端不住天帝长子,六界储君的架子了,他怒道:“你能不能别只有一个脑袋是人头!我要瞎了!”

风息恍然大悟:“对啊,我只用前爪刨地,为什么非得把整个真身变出来?”

然后他头变了回去,下半身却变出了两条人腿,撅着屁股用龙爪疯狂刨地。

棠樾捂住了眼。

风息兴高采烈地刨了又一刻钟,觉得这个姿势有些累,又变回人形,一屁股坐在地上,唉声叹气道:“这得挖上三两天才能出去……到时我怕是要饿成死龙了。”

棠樾从怀中掏出一个鼓起的油纸包,往他身上一丢,顺口道:“怎么,令堂不来领你了?”

风息伸手就接住,打开嗅了嗅,道:“我晚回家那是正常的事,她估计得等到我凉透才会主动出来找我……这是什么?玉米花?龙哪有爱吃这个的,你怎么像鸟儿一样,喜欢啄棒子吃。”

棠樾把油纸包从他手里夺回来,往嘴里塞了一把,含糊道:“那你饿着吧。”

风息哼了一声,又变成龙转身去挖地道。他刨了两下,又把人头伸出来:“你不出力,我挖的逃生通道你可别走啊!”

棠樾典雅地嗑着玉米花,凉凉道:“你放心,我保证不走……”

他话音未落,地窖顶上的铁门忽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棠樾身子一缩,再抬头时,就见铁门被外力锤得大块凹陷。

风息也不挖地了,凑过去凝神静听,而后鼓掌道:“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棠樾微微皱眉,只觉得上来就动手不是他爹的作风。他爹虽然雷霆手段,却多是静水流深的安排,不像他后妈那样凶猛好战,提剑就砍。

外面二人闷声龙争虎斗了半晌,铁门外才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听着是一个有些沙哑的青年女子。

女子冷笑道:“你总算醒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动手?”

她语气中好像带着一股不屑与淡淡的悲愤。只听那个冷淡的女娲传人神厄在外面道:“你又是何人,敢在女娲谷放肆?”

风息立刻冲上去,扒着坚实的铁门大喊道:“娘,你好拽啊!好好打,我在下面给你加油!”

女子道:“打不过!别奶了!”

说着外面又轰轰烈烈地干了起来。

棠樾不解道:“令堂的身份难道比女娲传人还要高?”

风息随口道:“哦她乱讲的,一条野龙罢了哪来的身份,她嘴上从来就没个把门的。”

棠樾:“……你若是不幸生在我家中,只怕皮都早已给我母神扒下来做腰带了。”

他话刚说完,这牢门又蓦地被撞下去了数寸,却依然没打开任何缺口。

风息捂着耳朵骂道:“娘你手下有数没数啊,我聋啦!”

这次那女子却没回音,半晌才听她在外面轻呼一声,似是不敌。

风息一怔,顿时就急了,浮空而上,扒在地窖门口奋力砸门,大喊道:“娘!娘你没事吧!”

上面没有动静。半晌,才听那女子咳了一声,沉声道:“沧海桑田,世殊事异……想如今我竟会在你手下吃了亏。”

神厄的声音冰冷地传过来:“彼此。夫人也使我大吃一惊,不想世间竟有这般人物。”

她气息也有些紊乱,显然二人算是换了一波血,谁都从对方手下沾到便宜,而且都意犹未尽地打算打到分出胜负为止。

正这时,一个悠远平和的声音忽然遍布女娲谷上空,打断了这场争端。

声音是从谷外传来的,女娲谷谷口离着此处相距甚远,而这个声音却气息平静地传了进来,显是一位宗师级别的强者。

声音道:“天帝润玉,为解苍生万民之困,特来谒见神厄大人。”


TBC


ps:玉米花就是爆米花,我觉着古代好像没有爆米花这说法,就说的玉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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