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傅/傅叶】蝶恋花（终章）
*cp叶傅傅叶无差
*一个正剧向边城浪子同人
*剧情基本参考原著，只吸取了部分电视剧设定
*想写一个比较温暖的故事，写出来一看糖里还是有屎……不过结局是好的
二十三、归巢的幼雏
原来那个吓疯鲁昭年的女人并不是她，而是鲁昭年妻子的娘家丫鬟。鲁昭年本要杀这个丫鬟灭口，雪姑娘救了她一命，她求雪姑娘替她报仇。
雪姑娘道：“我教了她些把戏助她报仇，她就跪下问我姓名。我说我没有名字，她一再问我，我只好告诉她我叫雪。”
叶开道：“我以为你本不算乐于助人的。”
雪姑娘承认道：“我不想帮她，但她说她主子是唯一一个记得她生辰的，还送了她一条红发带。我想起一个人，一时心软帮了她。”
她微微侧过头，看着垂到她肩上的红发带，眼中好像有泉水在流淌。
难道红发带会让她想到一个的故人？
雪姑娘好像不愿再谈自己的事，转过话题道：“比起谈我，你不如谈谈自己。”
叶开苦笑道：“我不想谈。”
雪姑娘道：“你不想？”
叶开道：“我自己想起来，都忍不住想替傅红雪打破自己的头。”
他说着就在自己头上猛地拍了一下，喃喃道：“既然你只会给我出馊主意，还是打破的好。”
傅红雪冷冷道：“不必了。我们各走各的路，你不用替我怎么样。”
他实在有理由发火的，所以叶开只好闭紧了嘴。
雪姑娘忍不住露出微笑，道：“你少装疯卖傻。你一向惯用假笑和装疯卖傻糊弄别人。”
叶开道：“我不仅会装疯卖傻，还会装聋作哑。”
雪姑娘道：“你不是在糊弄别人，你是在糊弄自己。”
叶开道：“我糊弄自己做什么？”
雪姑娘道：“因为你是个严于律人，宽以待己的混蛋。”
叶开叹了口气，道：“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
雪姑娘道：“你自己不肯放下，却总要别人放下。你自己也知道的，你刚才本可以想到更好的办法。”
傅红雪依旧没有回头。他好像又变成了聋子，只要不提到他的名字，他就什么也听不见。
叶开明白她的意思。
他一向以为自己是个明白的人，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自己的错，也明白人应该向前看，可他在关键时刻还是做出了那样的选择。
也许他没有要让傅红雪伤心，可那种潜在的亏欠感让他混乱，无形中影响了他的理智。
如果有人问他当时在想什么，他自己也答不上来。
人岂非本就是看不清自己内心的？
叶开道：“你知道的的确很多。”
雪姑娘道：“比你自己还要多。”
叶开道：“你为什么要同我说这些？”
雪姑娘笑了起来。她笑得时候，也像日光照破冰层。
雪姑娘道：“因为我很高兴。”
叶开道：“高兴？”
雪姑娘看着他他，神情有些恍惚：“你还这么年轻，我很高兴。”
年轻当然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她为什么要为此高兴？难道她自己已不再年轻？
雪姑娘道：“你还年轻，你听了我的话，就不会再把生命浪费在和他吵架与和好上面了。”
傅红雪冷冷道：“你错了。我已不必再和他吵架和好。”
只有陌生人是不需要吵架与和好的。
叶开嘴里发苦。
雪姑娘却道：“你？”
她虽只说了这一个字，但话语中的讽刺还是扑面而来，好像她笃定傅红雪舍不得。
傅红雪闭上了嘴，拒绝与她说话。
叶开若有所思。他沉吟道：“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
雪姑娘道：“什么问题？”
叶开苦笑道：“这世上怎会有雪姑娘这样的人？”
雪姑娘道：“这世上当然没有雪姑娘这个人。”
叶开道：“所以我从未和雪姑娘说过话。”
雪姑娘道：“绝对没有。你连听也没听过她。”
两个人对视一眼，忽然大笑起来。
雪姑娘身形一动，燕子一样轻快地掠下山去。
叶开喃喃道：“看来三条腿的确要比两条走得快一些。”
下山的路不算太好走，何况积雪还没有完全化开。
叶开慢慢地走着，身后忽然传来了人行的声音。
他回过头，看到一个干瘦的黑衣老妇人正缓缓朝他们走过来。
奇怪的是，她走起来明明像是一个散步的老女人，可她和二人的距离却在迅速的缩小着。
傅红雪也回过了头。
他看到那老妇人，双脚忽然就像被钉住了一样，再也动不了。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慢慢低下了头，好像不愿去看她。
老妇人看见了他，却只看了一眼，就转向了叶开。
她上下打量一番，道：“你是叶开？”
老妇人的眼神如同鹰爪一般，虽然并不耀眼，但浑浊之中透着深深的锐利。
她其实并不算老，但她干枯的身体和眼角的皱纹无不显示她已经老了。加速她的衰老的是痛苦和仇恨。
叶开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恭敬道：“我是叶开。”
花白凤道：“有个人从我那偷了一把刀。你知不知道？”
她既不问养的儿子，也不问生的儿子，倒先问起了一把刀。
叶开道：“那把刀是从你那里偷走的？”
花白凤点点头。
看来碟儿布武功虽然不太高，偷东西的本事却不小。
叶开道：“那把刀现在梅岭。”
花白凤看着他，忽然厉声道：“我听青城的人说，你放过了易大经、丁白云和马空群。”
她没有质问傅红雪，却在质问叶开。
傅红雪忽然要倒下去。但他没有倒下去，他身体晃了晃，死死握住了他的刀。
他握的很紧，就好像一个落水的人紧紧抱住最后一块浮木。
叶开苦笑道：“好像是的。”
花白凤道：“你为什么不杀他们？”
叶开道：“因为他们现在活着远比死了要痛苦。”
花白凤瞪着他，冷哼道：“我迟早要和你算这笔账，却不是今天。我是来看我的儿子的。”
叶开道：“你的儿子在这里？”
花白凤道：“就在这里。”
叶开道：“我是你的儿子吗？”
花白凤上上下下地审视他一圈，她看到了一个健康而优秀的年轻人。年轻，英俊，武功高强，像春日里草野上尺度正好的阳光。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我没见过你，但我知道你。你配得上当我儿子。”
傅红雪拼命忍住一眼也不看她。
他也不再看叶开，慢慢转过身，左脚慢慢地迈出一步，右脚跟上去。
他紧紧地攥着那把刀，仿佛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把刀上，而且很快就要把这把刀压断。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因为他要花全部的力气抵抗这种痛苦。
花白凤忽然道：“你要去哪里？”
傅红雪背对着花白凤，道：“去一个不打扰你见儿子的地方。”
花白凤忽然桀桀地笑了起来，她笑道：“那你为什么要走？你走了，我去见哪个儿子？”
她说这话的时候，干枯的脸孔隐藏在斗笠下，声音就像夜鸮一样凄厉又嘶哑，但她的语气是柔和的。
她强硬而不容置疑地走到傅红雪面前，手按在他的头上。
她是个精瘦的老妇人，她的手也像鹰爪般干枯。这双手曾让他痛苦绝望，现在却很温柔地搭在他的头顶。
她明明要比傅红雪矮小，看上去却好像她在摸一个小孩子的头。
无论一个人生的多么高大，在母亲那里，都会变成不及她膝盖的孩子。
花白凤仰视着他，张开了嘴，却又闭上了。
她好像有许多的话要说，但她最终只是叹道：“你又高了。”
傅红雪脸涨得通红，他的眼也在发红。
他嘶声道：“我还是你的儿子？”
花白凤道：“当然！你不是我的儿子，谁是我的儿子？”
傅红雪低着头道：“你生的儿子在那边站着。”
花白凤道：“他是我的骨肉，你是我的儿子。”
傅红雪的冷硬忽然瓦解，他双腿一软，跪坐在她的面前的雪地上。
花白凤顺势把他抱在怀里，就像母鸡用翅膀盖着她的幼雏。
她柔声道：“没出息的东西，你哭什么。”
她生下的孩子是叶开，但日夜陪伴着她，在仇恨的煎熬中给她希望和安慰的却是傅红雪。他们早已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关系，在相互的感激和厌恶中共生着。
这个阴郁冷漠的孩子是她按照自己的意愿打造的，是她心目中儿子的模样。
叶开微笑道：“谁规定过一个人只能有一个儿子？”
傅红雪在她怀中发出沉闷的呜咽声，就像他还是个婴儿时那样，蜷缩在花白凤怀抱中，发出响亮的啼哭。
叶开站得远远的。
他没有上前，而是站在原地，带着微笑和泪水看着这一幕。
*
花白凤走了。
她本不是个多情的人，她很快就走了，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临走前并没有让任何人去看她。
她是个如此骄傲的人，骄傲到不屑于提出让自己的儿子陪她。
她只是对叶开说：“明年除夕，你们要是都活着，最好去天山看看你们的爹。”
叶开答应下来。他没告诉花白凤，白天羽的骨灰都被丁白云拿去拌饭了。
傅红雪还在前面走着。
他们已经到了山下，天已经黑了下来。
二十四、再会的约定
傅红雪终于回过头，道：“那个雪姑娘究竟是什么人？”
叶开道：“不知道。”
傅红雪淡淡道：“不知道？”
叶开道：“这本该是我问你的，你不觉得你们有些相似？你不知道她是谁，我怎会知道。”
傅红雪本要说“哪里相似”，可是他想了想，又沉默了。
她看叶开时有种奇异的亲热，却又不像他的老情人。她对他们之前的事知道的不少，却又对傅红雪若有若无地回避。
她自称没有名字，却不反对别人叫她雪姑娘。
她的右腿不能行动，喜欢穿黑衣服，擅使毒蛊。
世上怎会有这样奇怪的事情？也许世上根本就没有雪姑娘这个人。
傅红雪虽然好奇，却也并不一定要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没有敌意已经足够。
他已无话可说。
叶开忍不住叫住他：“你要去哪里？”
傅红雪道：“与你无关。”
叶开愣了一下。
他苦涩道：“你还是在生我的气。”
他不是在问，而是在自言自语。这简直是问都不用问的事情。
叶开喃喃道：“你不要怪我了……好不好？”
他并没有指望从傅红雪那里听到回应。
傅红雪却道：“好。”
他看着叶开，眼中流露出一种凄凉的神色。
叶开道：“你……你不是……”
傅红雪凝视着他，道：“我是不想看见你，可我更怕永远也看不到你了。”
叶开道：“你为什么这么容易就不怪我了？”
傅红雪道：“因为你还活着。”
他已经经历过这种恐惧。人的生命只有几十年，可他却觉得自己已经变成山巅的一块石头，要在寒冷和孤独中煎熬千万年。
叶开忽然想起在山里的时候，傅红雪在他耳边颤抖着说：你不要死，别留下我一个，我什么都肯答应你。
叶开道：“只要我没有死，你什么都肯答应我？”
傅红雪重重点头。
他们隔着月光和松针对望。
傅红雪终于道：“我……我不怪你，你只是太累了。”
叶开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他轻声道：“我以后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了。你也不要总是打发我走，好不好？”
傅红雪道：“好。”
叶开道：“你也不要总是变着法折磨自己，你折磨我，好不好？”
傅红雪道：“好。”
叶开还想说什么，可他所有的情绪都哽在胸口，一句话也说不出。
叶开哽在那里，道：“你……”
他颤抖着，低声道：“你……你过来，好不好？”
傅红雪道：“好。”
他这个字还没有说完，他整个人已经踉跄扑上去，抱住了叶开。
他扑得太急，几乎是摔在叶开怀里，因为他已经忘了自己是个行动不便的跛子。
他抱得那么紧，好像穷人抱着自己唯一的财产，饥民抱着自己最后的口粮。
他们的脸贴在一起。叶开的脸冻得冰冷，但他的眼泪是温暖的。
傅红雪苦涩道：“原来你这样的人也会哭。”
叶开道：“我当然会哭。如果你不肯再见我，我比谁都会哭。”
傅红雪哽咽道：“你活该。”
他终于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和自卑。
在他看到叶开还活着的那一秒，什么都不再重要了。他忽然不再觉得自己可怜可笑，也不再在乎叶开是不是在怜悯他。
他一直对叶开有种复杂的抗拒和抵触。他不喜欢叶开高高在上地怜悯他，他既觉得自己一无所有配不上叶开，又觉得叶开和他不是一路人。
既然叶开和他不是一路人，就去该走自己的路，过自己的人生。
但他终于发现，叶开无论看起来多么高深莫测，他毕竟是个年轻人。
因为他武功很高，因为他智慧坚强，因为他是李寻欢的徒弟，所以他就活该承担一切。别人倒下的时候，他必须站着；别人痛哭的时候，他得负责微笑。
可他真的活该吗？
他生来就背负了沉重的债务，可他没有做错过什么。
他虽然没有变成花白凤复仇的刀，可傅红雪的痛苦，他一直同等承受着。
叶开跟在他身后时，是用怎样的目光凝视着他的背影？
他微笑的时候，心里也在微笑吗？
傅红雪道：“我听你的话，你也要听我的。”
叶开道：“我在听。”
傅红雪柔声道：“你不必总是笑的。你不高兴，可以对我哭，也可以对我发火。”
傅红雪感到脸上又有一阵新的湿热。他知道这不是出于悲伤。
叶开声音发抖，道：“好。”
他们小半个人生中经历过的流浪和寂寞，欺骗和伤害，在这一刻都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他们都是不完美的人，却因为彼此变得完善。傅红雪从叶开身上学会了去爱人，叶开也在他面前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从彼此身上得到温暖，夜里冰凉的山峰也没能让他们觉得寒冷。
还有什么比情人的体温更能温暖浪子的心呢？
傅红雪沉默良久，又道：“我不想和你做朋友。因为……”
这次叶开没有回答。
他竟然趴在傅红雪肩上睡着了。
傅红雪答应过不因那件事在生他的气，可他现在又忍不住要因为新的事情生起气来。
——叶开从来听不见该听的话，不该听的倒是全都记住了。
傅红雪即使再生气，也得把他弄回去。
*
叶开醒来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身上的衣服已被人换成干燥舒适的里衣。
叶开匆忙跳下床，打开窗子一看，发现天已经亮了。
朝阳已经开始晒化客栈门前的雪地，雪水在地上闪闪发亮。
傅红雪呢？
他推门而出，却险些把进来的人撞翻。
傅红雪正提着一个油布包着的袋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叶开干笑道：“原来你没有走。”
傅红雪冷哼道：“原来你还会醒。”
叶开这才意识到这是第三天早晨。他已睡了一天两夜。
叶开狼吞虎咽地吃着油饼。他吃完，把油纸包一扔，在雪地上擦了擦手上的油，自语道：“下雪也是很有好处的。”
傅红雪淡淡道：“雪的确很好。”
叶开笑道：“你不讨厌雪了？”
傅红雪摇摇头。
一个人心中充满仇恨的时候，什么东西在他眼里都是可恨的。可当他心中充满了爱时，世间万物又都变得可爱起来。
叶开忽然道：“我想了许久，觉得还是该还你一样东西。”
傅红雪道：“什么东西？”
叶开递给他一个很普通的钱袋。
钱袋里面当然是钱，几块碎银子，不算多，能吃几顿好菜，买几件精致的衣服。
傅红雪将几块碎银放在手上，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无论怎么看，那都是普通的银钱。
他抬头看着叶开，疑惑道：“你欠我钱？”
叶开凝视着他，笑了一下，喃喃道：“对。现在我欠你的，都已还清了。”
他说完如释重负，好像背负的愧疚已随着钱袋还给了傅红雪。
傅红雪困惑地看着他。
他虽然不太明白叶开什么时候借过他的钱，但他还是收了下来。
傅红雪道：“你本就不欠我什么。”
叶开站了起来，微笑道：“我要走了。”
傅红雪点点头：“好。”
他沉默了一下，还是道：“你要做什么？”
叶开道：“去认识我自己。”
那副套在心中难以察觉的，与傅红雪初见的同时套上的枷锁，终于被他决心打开。
也许在叶开内心深处，傅红雪放在他手中的不是银子，而是他的整个人生。人生当然是不可能还清的，但他已决心放下，用完全坦诚的眼光去看待他们全新的关系。
如果他不肯放下，这些负担还会继续影响他的理智。
叶开道：“我总觉得还算了解自己，现在我却不敢这么说了。”
他叹了口气道：“雪姑娘说得不错，我那天实在是混蛋。”
他需要时间去四处游荡，去认识新的朋友，去认识新的自己。
他没有问傅红雪，因为他知道傅红雪要去天山一趟，去看他的母亲。
傅红雪果然没有要跟去，他只是道：“你要去多久？”
叶开道：“少则十天半月，多则半载，我就去天山找你。”
傅红雪又点点头。
他犹豫了一下，道：“我等你回家。”
叶开看着他，忍不住微笑起来。
他再也不必忍耐常年流浪的寂寞，因为他已知道有人正等他回家。
傅红雪看他一直站着不动，道：“你不走，难道要等我送你？”
他语气中多少还是带了点不悦。他当然也不想叶开走的。
叶开没有说话。他站在不远处的雪地上，在清晨发着红的阳光下，直直伸开双臂。
傅红雪忽然也笑了起来。
他的笑往往不是冷笑，就是嘲笑，有时候是很淡的笑，很少有这样清朗而温暖的笑容。
他这样笑起来的时候，就好像朝阳穿过冰层的光，辉煌而眩目。
叶开看得有些呆了。
傅红雪站了起来，走过去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抱住叶开那一瞬间，叶开忽然大叫起来。
他一缩脖子，身子像一只受惊的猫一样倒飞了出去。
金色的雪地上远远传来他的笑骂声。
因为傅红雪往他脖子里塞了一个雪球。
END
完结撒花！
应该还会有个番外，讲雪姑娘的故事，就是我一直酝酿的骚操作。。。
嗯加上结局这两章，雪姑娘的身份应该比较明显了。。。她的确算是个穿越人士，但并不是看过边城浪子的叶傅党_(:з」∠)_
以下是个正经的后记。
后记：
首先谢谢所有的点赞推荐评论，还有潜水默默看完的姑娘们（应该没有小哥吧233），感谢大家喜欢我。
对于每篇文章，读者有喜欢和不喜欢的权力，如果我水平不高，也不能非逼人夸我是不是。既然我没有要求过，我就默认点赞推荐的都是喜欢了。
虽然谈不上没有诸君的支持就写不完，但是没有大家的喜欢，我估计也没耐心改这么多遍_(:з」∠)_我一直不认为自己是在产粮，所以也不觉得看过的必须点赞，不赞白嫖。在我心目中，这件事情就是我突然想写个文，写完了想给大家看看，大家也看到了，仅此而已。
emmm又扯远了，说回这个故事本身。
在故事的结局，我感觉我写的叶开和原著多少是有点不同的。到了九月鹰飞那会，叶大佬多智近妖，人生赢家，用他的智商和武力双重吊锤了boss，确实是很“侠”了。但我个人更喜欢写“人”，这也是我喜欢边城浪子的原因，能看得出在古龙心中，没有角色贴着“恶毒女配”“主角”“大反派”等标签，他们都是人。（之所以提到恶毒女配是因为看到b站评论有人说原著马芳玲就是个恶毒女配。。。我真心为她浪费在读这本书上的时间感到不值。）
所以我就按照我个人的偏好，写的叶开更加人性化了一些，代价就是智商少量掉线emmm你们不要拿臭鸡蛋砸我。
当然由于作者懒，很多人还是打了打酱油就溜了，没办法的事情。
关于叶傅恋爱的合理性：之前经常开玩笑，说傅红雪不适合和女人在一起，这当然不是说他天生就是弯的。他一旦把一个人放在心里，就会对他很好，但是他的方式往往只会伤害别人。就比如说翠浓，我脑补过如果翠浓没死会怎么样——他俩还得搞事情，好了掰，掰了好，就像你蛋疼的女同学和她男朋友，也不知道他俩有什么好折腾的。如果翠浓不死，他俩得搞到读者不愿看为止，所以古龙让翠浓在一个比较凄美的时候下线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傅红雪比较缺爱……新边里傅红雪不会拒绝人，所以一直都在被两个女主推。原著里他虽然没那么受，但是总感觉只要是对他好，无论男女他都照单全收的。
这是性格决定的，原著很多地方都会提到傅红雪像个孩子。他虽然武功高，很聪明，对很多事有自己的想法，但他的确像个孩子。说句玩笑话，沈三娘说的“有些事情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做”不是没道理，但如果仅仅睡他是不够的……他需要的是在和一个女人相处的过程中明白什么是责任，学会和人相处。很明显，古龙笔下大多数女人自己已经需要呵护和疼爱，并没有余暇提高他的情商。
时间已经是边城结束后几个月。傅红雪已经经历了很多，也想了很多，情商高了不少，他开始明白有些话不必说，有些事不能做。这个时侯他和叶开因为某种原因被强制捆绑，他在和叶开相处的过程中学会了怎么去爱人，所以他最后看起来就很好说话的样子。
对于叶开傅红雪这对cp的感觉，其实全在那一句话中——他们小半个人生中经历过的流浪和寂寞，欺骗和伤害，在这一刻都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原著中两位是真的惨，都惨的，而且我认为除了他们两个，没有人能理解彼此这小半生经历过的风霜。丁灵琳虽然是个好妹子，但是她不能理解这些，就像我们不理解非洲难民的饥饿一样。我总觉得人在受到创伤之后，比起安慰，更渴望的其实是同感和理解。
关于整个故事的脉络，其实我讲的有点不清楚。总的来说有四个背后出手的力量，龙小云和碟儿布貌合神离，要整叶开，上官小仙假扮的李花枝虽然是魔教天王，但她自己也有算盘，所以她暂时是出手帮二人的，雪姑娘就是完全帮助他们的。其中bug漏洞无数，希望大家一一指出，如果我想的起来会再改改的。
啊好像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躺下给大家比小心心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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