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颗赛舟廷

一个快乐挂机,偶尔发文的僵尸号,国家一级爬墙运动员(在其他网站比如爱f电搜我的时候请把id最后俩字合成一个……

【叶傅/傅叶】蝶恋花(十四)

*cp叶傅傅叶无差


*一个正剧向边城浪子同人


*剧情基本参考原著,只吸取了部分电视剧设定


*想写一个比较温暖的故事,写出来一看糖里还是有屎……不过结局是好的


内个,大家有没有发现上一更有一章是外链的啊,那个被蜜汁河蟹的二十章,就在上一更的最后面,感觉好像有的兄dei没有看到。。。


二十一、负责的朋友

傅红雪失声道:“你……”

他忽然想明白了叶开要做什么!

叶开道:“你不会冻死的。我下手不重,只要一刻钟,你就可以起来继续在山上逛逛。五岳之首的景色很不错,雪景更不错。”

傅红雪因为寒冷和激动而全身发抖,他头脑一阵阵眩晕,肠胃剧烈地抽搐起来。

叶开继续道:“你也不必费力去解开了,少林的慈悲手点穴,只有和尚解得开。”

他剃光头做和尚那几个月,不仅仅偷学到了伏虎拳。

他本该让傅红雪彻底动弹不得,但他还是担心会有变故发生。只要傅红雪能拿起他的刀,他就还算安全。

傅红雪终于道:“你不要自己下山。”

叶开淡淡道:“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这是你自己说的。何况这件事本来也与你无关,你也本不该来。”

傅红雪道:“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容易活下来!”

叶开道:“谁说我要去送死?”

傅红雪道:“你想要自己去破四喜的杀阵。你虽破得了阵,自己也逃不了!”

一刻钟刚好是走到他们埋伏所在地的时间。这个时候如果叶开破了阵,自然很好,如果他破不了,傅红雪也刚好能在他们重新组织好之前赶过去,趁乱杀下山。

这个杀手组织的每一个人都不是一流高手。所以他们从来不怕死人,因为他们凭借阵的力量去杀人。

只要指挥的人死了,此阵即破,但被困住的人也不可能躲不过长箭和火铳。

如果叶开有把握躲得过,他就不会一定要自己先走!

叶开看上去却很有信心,微笑道:“谁说我要去破阵?李花枝会接应我,破阵是她的事情。我答应过要和她喝一杯,就不会带上其他人打扰,你也当然知道这一点……”

他说着,自己也渐渐编不下去,他甚至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李花枝当然未必会来,来了也未必是帮他。

叶开不再说话,转身离开。

他身后远远传来傅红雪的声音。

傅红雪快速道:“我不会打扰,我不会打扰……”

他说到后面,声音中竟然有些恳求的意味。他好像也已经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叶开充耳不闻。

他的眼里泪水在滚动,可他已下定决心决不回头。

他身后雪地上传来剧烈摩擦的声音,很快又平息了。

叶开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

傅红雪沉默地撑在雪上,身后是一人宽的一道痕迹。

他在雪地上一动不动,绝望地看着叶开。

他刚才拖着麻木的下半身,拼命朝叶开爬过去。但他在雪地上挪了一段距离,很快意识到没有用,所以他停了下来。

叶开猛地转回去,头也不回,很快地跑走了。

他觉得傅红雪的眼睛在说话。

他忽然一下子想起来是哪句话——你不要死……别让我一个人留下,我什么都答应你。

这是在那个寒冷的雪夜里,山谷中,傅红雪在他耳边说过的话。

那时候他本来失血过多昏了过去,本不该听到这句话的,但他突然就想了起来。

叶开还想起了他第一次看见傅红雪时,他们在人群中擦肩而过。

他始终觉得自己要为傅红雪做什么,做的越多越好。

但是他做的真的对吗?

叶开不知道。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思考对错,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脑子了。

傅红雪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手。他的手依旧按在雪地上。

他想不起来要回到避风的岩石后,甚至已经感觉不到山上能让开水结冰的冷风。

他仰头看看碧蓝的天空。

传说这里是离神明最近的地方,所有历代自以为贤能的帝王都会登山封禅,渴望上达天听。

傅红雪已忍不住要大吼。他要质问不存在的神明,是不是真的能眼睁睁看着众生在脚下无谓地厮杀,坏人得偿所愿,好人蝼蚁般死去。

神明当然听不到。所以他现在能想的只有一件事——叶开是不是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办,没死又怎么办。

如果叶开死了,他只能给收个尸,随便找个地方埋了,虽然他也未必在乎有没有人埋他——只要他死了,拿他喂狗,他也未必会在乎。

然后还得给他报仇。

傅红雪实在是不想报仇,他已报了一辈子仇,最后发现自己是个笑话。但如果叶开死了,他也实在非报仇不可。

如果叶开没死呢?

他还没有来得及想清楚这件事,他的腿已能动了。

人在思维混乱的时候。想清楚一件事往往要花比他以为的多十倍的时间。

傅红雪迫不及待地爬了起来,他健全的左腿在雪地里冻了一会,已经麻木刺痛。他却顾不得许多,飞一样地掠过雪地,往南天门去!

战斗已经结束了。

这里本是传说中神仙居住的天宫,现在却堆满了人的尸体和尸体中迸溅出的秽物。

狭窄的山道上铺满了黑衣人和黄衣人的尸体,黑衣多,黄衣少。

活着的黄衣人正雕塑一般,整齐地站在路中间,其中八个人木雕泥塑一般抬着一顶轿子。

地上全是红色的雪,即使人血已全部结成了冰,刺鼻的腥味也远远传进了傅红雪的头脑。

他已忍不住要呕吐,可他随叶开连赶了一天路,什么也没吃,只能干呕。

死人的一个角落里躺着赵钱孙。这个为了钱无所不为的刺客头子被一把飞刀刺破了气管,他的眼睛还疑惑地睁着,仿佛不知道叶开是怎么从无数黑衣人中一眼认出他的。

叶开没有死。

他虽脸色白的像纸,但他还活着。

傅红雪终于剧烈喘息起来,脸上现出异样的红晕。

叶开正倚在一棵松树下,和一个黄衣人说话。

那黄衣人竟是南宫海!

叶开正苦笑道:“你果然是个朋友。”

南宫海也笑道:“朋友总要帮助朋友。”

叶开叹道:“看来我病得实在不轻。”

南宫海道:“你得了什么病?”

叶开道:“蠢病。我早该想到你是李花枝的人的。”

南宫海道:“我不是她的人,我是小丁的人。”

叶开冷冷道:“你最好是她的人,也最好不要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南宫海凝视着他,道:“我从未对不起她。她决定嫁给我,是因为她已明白自己的责任。”

叶开苦涩地扭过头。

他一直知道丁灵琳如果不能嫁给他,就必须嫁给世家的公子,哪怕她不喜欢这个人。南宫家养育了她十几年,现在已到了她回报的时候。

可叶开也决不能因为同情,去欺骗一个喜欢他的女孩子。

南宫海继续道:“我也有我的责任,做丈夫的责任。你自己不肯去履行这个责任,也不该对肯去做的朋友发火。”

叶开道:“李花枝对我又有什么责任?她帮我,难道也是出于丈夫的责任?”

他看了看那顶实在像迎娶新娘子的八抬大轿。

南宫海道:“她帮你是为了帮朋友,不是出于责任。”

叶开淡淡道:“她的确是个很好的朋友。她知道我需要休息,所以她趁我应付杀阵时,送了我不少软筋散。”

南宫海道:“她只是个生意人。生意人交朋友,总是要请人当面去谈的。”

叶开点点头:“我不肯去,她就要用软筋散请我。”

南宫海道:“你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她太喜欢朋友。”

叶开忽然转过头,道:“喂,你再不来抢我,我只好去做别人的‘朋友’了。”

傅红雪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不说,穿过黄衣人的方阵就要走。

叶开只有苦笑。

南宫海也看了他一眼,道:“现在你已见过傅公子,可以依约上轿了。”

叶开又叫了起来:“李姑娘要八抬大轿娶我回家,你总不该这样看着!”

傅红雪这次看都没看他一眼。

山下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你要八抬大轿把叶开抬回去,也得先让他瞧瞧这个人。”

那声音是个冷漠的女声。

声音一落,人群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南宫海脸色变了,因为他竟没有发现这个人是怎么出现的——她像是从地里冒出来的。

难道这人已快到突破人眼的极限?

这是个看不出年龄的女人,像是十八九的少女,又像是二十八九的少妇。

女人黑发用一根红发带捆着,身上衣服却是没有任何杂色的纯黑,靴子也是纯黑的。

她的脸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勉强算是漂亮,但也不算惊艳。

她身上有种奇异的气质,混杂着不解世事的纯净与饱经沧桑的睿智。她看起来好像在微笑,仔细一看又觉得她其实没有表情。

但让南宫海震惊的是,她有三条腿。

两条铁拐做的腿,一条走路的腿。

准确的说她其实有四条腿,但她的右腿使不上力气一样,所以她用一条腿和两根铁拐走路。

南宫海失声道:“你是……你是雪……”

女人道:“我不是雪姑娘,她是雪姑娘。”

这句话是对着叶开说的。她对南宫海笑的时候极为冷漠,但她转向叶开时,目中却有一丝独特的亲切。

她说着把一个人扔在了地上,又道:“她是你们要找的雪姑娘。”

地上扔的那个人是个女孩,确切的说是碟儿布。

她继续道:“我没有名字,你们愿意,也可以叫我雪姑娘的。”

南宫海死死盯着女孩:“她就是智慧天王?”

雪姑娘淡淡道:“如假不包换。我知道她一定就在泰山脚下等消息,所以捉她也不算费力气。你若不喜欢可以杀了。”

南宫海道:“你……你捉她来,就让我们杀她?”

雪姑娘道:“她害我一家一家到处跑着去解蛊,我当然想杀她。”

南宫海道:“那蛊不是梅二先生解的?”

雪姑娘微微抬起下巴,目中透出奇异的骄傲:“他还没有那个本事。”

南宫海看了一眼地上的霜儿,叹道:“她害姑娘奔波劳苦,实在该杀。”

雪姑娘道:“可惜这位叶开叶少侠大约是不会让你杀她的。”

叶开笑道:“我为何不会杀她?”

雪姑娘道:“我不知道你?对你来说,杀人没杀成的不能杀,杀人杀成了的,又说报仇是不好的,不必杀。何况她看起来是个小女孩,你更舍不得杀了。”

傅红雪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并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对叶开自来熟而不高兴。他只觉得奇怪,这个女人身上总有种莫名的熟悉。

叶开也很奇怪。

他沉吟片刻,道:“姑娘见过我?”

雪姑娘道:“你见过我两次。我给你解的蛊,你还不曾感谢我。”

叶开道:“你乔扮成侍女,把解药放在那碗醋里?”

南宫海恍然道:“原来金草是你假扮的。”

那日被丁灵琳派来送白醋的两个侍女,其中一个就是雪姑娘。

 

二十二、找儿子的老妇

南宫海苦笑道:“姑娘为何要开这样无伤大雅的玩笑?”

雪姑娘抬头望天,道:“我有家难回,心里难过,只好做些事情排遣寂寞。”

傅红雪忍不住道:“为何有家难回?”

雪姑娘淡淡道:“你也是有家难回的人,你应该明白的。”

傅红雪道:“那已不是我的家。”

雪姑娘撑着铁拐跳了跳,看着地上:“家就是家,你不敢回也是你的家……至于我……”

她苦笑道:“说这些也没什么用。我既然能来,也一定能回去。”

她好像总是不去看傅红雪的眼睛。

她为什么会畏惧傅红雪?或者她只是不想看他?

傅红雪沉思着点点头。他已知道雪姑娘不是来杀叶开的,也知道南宫海暂时不会杀叶开。他再也没有想知道的事情,所以他慢慢地走了。

雪姑娘神情复杂地看着傅红雪的背影,叹道:“我早跟你说过的,你自己心里先不别扭了,他才能不别扭。你又作出了什么事来?”

这话却是对叶开说的。

原来酒馆的老板竟也是她!

叶开苦笑道:“也没作出什么事,不过是点了他的穴道,把他扔在山上喝西北风,自己先下来探路罢了。”

雪姑娘道:“那他肯定不和你说话了。”

叶开继续苦笑:“你有没有法子把他叫住?”

雪姑娘道:“虽然他现在心里一定好奇的要命,不过你已用过一次‘想不想知道我是谁,想知道就怎么怎么样’的法子,我再用也不好使了。”

走出去的傅红雪脸色骤变。

云在天请他去万马堂做客时,死活也请不动,叶开就是用这句话把他骗了过去。

叶开说,他听。

这件事本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叶开的脸色也变了,但他还是道:“那我该用什么法子?”

雪姑娘笑道:“你该追上去,然后当着他的面吐血,倒在他怀里。他一定不会扔下你走的。”

她忽然转向南宫海,冷冷道:“你已可以走了。”

南宫海怔道:“这……”

雪姑娘道:“你告诉上官小仙,我不会插手这里的事,但我今天有事情要同他们说,她必须改天再来请。”

南宫海咬了咬牙,强笑道:“在下虽付出了这么多代价,最后也没请回叶少侠,只怕不能交待。”

雪姑娘道:“你要我证明我是不可战胜的对手?”

南宫海点点头。

雪姑娘淡淡道:“我不会表演,只会杀人。你一定要我当着他的面杀人?”

她虽然没有说,但所有人都觉出来,“他”是指叶开。

南宫海沉默不语。片刻后,他微微抬手。

所有黄衣人全数消失不见,连同那顶轿子,和他自己也不见了。

雪姑娘目送着他们远去,忽然道:“你要说什么?”

她好像总是知道叶开是不是有话说,有没有在想什么。

叶开苦笑起来。任什么人遇到他遇到的事,都会苦笑的。

叶开道:“我现在有个耸人听闻的猜测。”

雪姑娘摇摇头,不让他说出来:“猜测也好,真相也罢。你再不和这位说说话,只怕她装死要装不下去了。”

霜儿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

她坐在雪地上,恐惧而怨毒地看着雪姑娘。

雪姑娘道:“你不必这样看着我,我废你武功是为你好。你看这位,”她一指傅红雪,“他武功高的要命。可他若不会武功,也就不会去报仇,他现在就是个快乐的庄稼汉。”

她虽然还在笑,但她笑容中全是凄凉。

她又指了指山顶:“你再看那位,他要不会武功,现在还好好的当着土财主,怎么会死在这?”

她不知道山上发生过什么。她只知道龙小云一定死了。

霜儿往后挪了挪,竟谄媚地笑道:“你说得对。我现在是个废人,所以他们二位也不会杀我,我该感激你才是。”

雪姑娘好像也对她的回头是岸十分满意。

于是她点点头,道:“我们换条道下山去,边走边说。”

三人走上了另一条下山的路,愈行愈远。

霜儿慢慢地站起来,在布满鲜血的雪地上往山下走。

她把衣服裹的更紧了一些,茫然地看着红色的雪面。她忽然像兔子一样窜了一下,往树后的阴影下缩了缩。

虽然此刻她周围没有人,但她好像感觉自己又站到了那个房间里,有许多人人在笑着叫着:“脱衣服,脱光。站到灯下去,这样看不清楚。”

“你真的不是孩子,是大人?那你会不会做大人的事?”

“这真的是侏儒?可侏儒不都是老脸,她的脸和孩子差不多。”

霜儿慢慢地往山下走着。

至少她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她抬起头,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瘦小干枯的黑衣老妇人。

老妇人站在她面前,皱着眉看看远方雪地上的尸体,又看看她。

老妇人沙哑地开口道:“叶开呢?”

霜儿精神有些恍惚。她本能地指了指他们下山的路。

她指完就后悔了!

老妇人点了点头。她仔细打量着她,忽然道:“你是碟儿布?”

霜儿往后缩了一下。她现在要说不是,只怕也晚了。

老妇人缓缓走过去,伸出了鸟爪般干枯的手,好像要摸一摸她的头。

霜儿却疯狂后退了几步,积雪太深,她陷在雪中,跌坐在地上。

她挣扎着扭动,后退着尖叫道:“别杀我!我不会武功,求求你别杀我!”

她脑海中只剩下活下去!她已忘了什么叫高傲,什么叫智慧,什么叫计谋,她只记得本能地活下去,哪怕是像婊/子一样活下去。

老妇人缓缓道:“你这样的废物也想振兴魔教?当年的魔教何等繁荣,人才辈出,没一个是贪生怕死的。你还是早些死了好,省的别人知道魔教天王是你这么个东西,丢了魔教的脸面。”

霜儿失声道:“你是谁?你怎会知道这些?”

老妇人道:“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却知道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被家里卖了,被妓院灌了药的婊/子。前任天王拿你当个好玩意,让你继承了他的人脉和财富,但你永远只是个婊/子。”

霜儿面无人色地抬头。她和老妇人对视了一眼,就已被她逼人的目光刺得低下了头。在她的目光下,一切掩饰都无所遁形。

她仿佛又变成了那个抱着父亲大腿哭泣哀求的女孩,变成了妓院里脱光衣服在灯下转了一圈的妓女。

她颤抖道:“你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老妇人道:“我当然有法子知道。魔教的事情,只要我想,没有我不知道的。”

霜儿道:“你是天山那位……!”

老妇人冷冷道:“我本是想要回你们从我那偷的东西,顺路看看儿子。现在我看见了你,正好替魔教清理门户。”

霜儿忽然扑到她的脚下,抱住她的小腿,娇笑道:“你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做一个奴婢,早晚伺候您,只要你不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她好像已忘了自己也曾是魔教天王,很快地融入进了一个奴才的角色。

老妇人弯下腰,皱着眉头看着她,好像在看什么低等的动物。霜儿不禁慌了起来,但她还是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笑是在青楼长大的人必备的本能。

老妇人俯视着她,道:“可我只想要世上最好的。我的男人是最优秀的男人,我的儿子是最天才的孩子,我的奴婢也要是最忠心的奴才……”

她摸了摸霜儿的头顶,好像一个慈祥的老太在爱抚自己的孙子。

霜儿双目涨红突出,凄厉地叫了起来。

她尖锐的喊叫好像完全没有传进老妇的耳里。她继续说了下去:“……你还不配。”

霜儿不再喊叫,她的头软软垂了下去。

老妇人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她的尸体,慢慢地走上了另一条岔路。

*

这条山道更加偏僻,也更加人迹罕至。

傅红雪默默地在前面走,叶开和雪姑娘跟在后面,三个人形成了一个奇异的站位。

叶开面对女人时,总是要微笑的。可他在这个女人面前却没有笑容。他好像潜意识中和这个人有种奇妙的默契,在这个人面前无需任何装饰。

叶开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她不说话也不笑的时候,就像雕塑一样,冷漠而疏离,好像和这个世界全无关联。

她并不是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也不像一个很懂得安抚男人的女人,可叶开在她面前却生不出任何掩饰的想法。

叶开道:“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雪姑娘道:“我救过马芳玲一命,所以她告诉了我许多事情。”

李花枝和叶傅前脚离开,雪姑娘后脚就找到了那家人,还有地上躺着的十九姨。

叶开道:“碟儿布既然武功远远不如你,又是怎么偷到的蝶恋花?”

雪姑娘道叹道:“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难免出了些岔子。”

叶开道:“你本是个外乡人,又何必去招惹鲁昭年?”

雪姑娘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TBC


为我自己的一波骚操作瑟瑟发抖......所以我说,绝对没人会猜到雪姑娘是谁的。本来雪姑娘并不是这个设定,只是个扫地僧级别的蜜汁原创人物,然后突然有一天,脑海中就浮现出了这个操作......害怕.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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